5月8日，法国达索公司的股票突然暴跌4.2%，市值一夜间蒸发15亿欧元。 导火索是一场发生在南亚的空中对决——巴基斯坦空军用中国歼-10CE战机，在克什米尔上空击落3架印度阵风战机。 这场战斗不仅让法国军工颜面扫地，更让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急得跺脚：他刚和法国签的30亿美元军购合同，买来的战机还没到手，就被证明是“高价花瓶”。

印度空军目前装备的36架阵风战机，实际能飞起来的只有23架。 每架2.5亿美元的天价战机，维护成本高得吓人——法国工程师每小时收费1200欧元，修一次起落架就要花掉180万美元。 去年10月，印度飞行员在训练中按下导弹发射按钮，火控系统却弹出“软件不兼容”的报错提示，这事被写进了印度国防部的内部审计报告。

巴基斯坦的歼-10CE正在疯狂抢单。 埃及空军刚加购24架，总价不到法国阵风的一半。 每架歼-10CE标配探测距离220公里的有源相控阵雷达，搭配射程150公里的PL-15E导弹，地面维护人员用平板电脑就能完成80%的故障检修。 今年3月，孟加拉国用买1架阵风的预算，打包买了3架歼-10CE，还附赠一套中国造防空雷达系统。

法国人给塞尔维亚挖的坑更离谱。 12架阵风要价30亿美元，相当于塞尔维亚四年军费总和。 马克龙当初承诺“买战机送欧盟门票”，现在连入欧谈判日程都没排上。 塞尔维亚空军现有米格-29战机，每飞行小时维护成本只要4000欧元，而阵风的数据是2.3万欧元。 隔壁克罗地亚买法国二手阵风，结果发现导弹发射架和北约标准不匹配，这事被曝光在《简氏防务周刊》今年2月刊。

印尼人已经掏出计算器开始算账。 原计划花81亿美元买36架阵风，现在改口要重新招标。 中国给的方案是108架歼-10CE打包价，包含培训、弹药和十年保修。 土耳其更狠，直接派人去沈阳考察FC-31隐身战机生产线——美国卡着F-35不发货的仇，他们记了整整五年。

达索公司的生产线正遭遇十年来最冷清的时刻。 去年全球卖出48架阵风，比前年少了31架。法国国防部7月份悄悄把自家订单从78架砍到60架，省下的钱转投无人机项目。 巴黎航展上，法国工程师现场演示阵风战机的雷达界面，结果在锁定第三个目标时系统卡死，这段视频在YouTube播放量超过600万。

中国战机的售后团队正在全球跑断腿。 巴基斯坦拿到歼-10CE后，成都飞来的技术团队三个月内解决了47项软件适配问题。 对比之下，印度买的阵风战机，法国人要求所有维修必须用达索原厂工具——这套工具的押金就要900万欧元，还不包含在采购合同里。

军火市场的天平正在倾斜。 沙特原本计划买法国阵风替换台风战机，现在改口要等中国隐身战机技术验证。 阿根廷空军的最新招标文件里，枭龙Block3和印度LCA战机并列候选——后者用的还是以色列1980年代的雷达技术。 美国国会最近吵翻天的《2024国防授权法案》里，专门加了条“限制中国获取航空铝合金”，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针对谁。

巴黎郊区的达索总装厂里，工人们开始每周四天工作制。 生产线上的塞尔维亚国旗涂装机型，现在成了烫手山芋——如果武契奇真敢退货，法国人要倒贴1.2亿欧元违约金。 而在中国西南某试飞基地，六架歼-10CE正在进行高强度对抗训练：上午模拟拦截美国F-16V，下午对抗欧洲台风，系统日志显示胜率维持在83%以上。